七婶和表姑离去。
“他不上钩吗?”祁雪纯问。
“作案现场应该在上游,受害人被水流冲下,碰上寒冬河面结冰,暂时停留在这里。”
严妍心头轻哼,看他穿戴整齐,就知道他在撒谎。
几个小时前,他还一脸坏笑的逗她,可现在,他就那样躺着一动不动,对她的眼泪和痛苦无动于衷。
“电话拿过来接。”程老苍劲有力的声音从客厅传来。
“白唐,你这个想法要不得,”高层皱眉:“优秀人才不但是帮你,更是帮警局提高破案率,让民众安心!你不能拒绝!”
祁雪纯没回答,没必要,“你该去录口供了。”
程老皱眉:“这件事上次不是已经说过了吗,他们卖出程家股份,跟程皓玟没关系。”
“管家知道的东西,一定比我们想象的更多,”出了询问室,祁雪纯对白唐汇报,“他似乎在顾虑着什么,我认为可以多给他一点时间。”
严妍将能想到的人数了一个遍,最后只剩下一个可能,程奕鸣的父亲……
此刻,她正坐在阳光房里晒太阳。
“我……没什么事……该说的我都跟祁警官说了。”
“怎么办,怎么办,”杨婶儿子哀嚎起来,“我不想死,我不想死啊妈妈……”
另外,还有两个保姆,一个司机和一条7岁多的边牧。
她看到了水桶口大小的一个洞,透进来明媚的阳光,满屋子的烟尘纷纷从那个洞飘散了出去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