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刚出口，唇瓣已被他封住。司俊风点头：“也许吧，但我不知道他们是谁。”

祁雪纯的脑海里出现一个熟悉的身影，她不禁黯然垂眸……中年男人微愣，眼中放出凶狠的杀机。

祁雪纯没回答，而是拿出了一页纸，读道：“……他又拿走一大笔钱填补亏空，那是姨奶奶对我的一片心意，我不愿给他的，可我控制不住自己……”祁雪纯快步来到客房，只见莫小沫蜷缩在被窝里瑟瑟发抖，额头鼻尖全是冷汗。

“你竟然把程申儿带来了！而且还是这样的场合！”尽管江田说已经把窟窿堵上，但警察什么查不出来。

倒不是想要借深夜营造什么气氛，事情得按程序来办，走完程序也就到这个时间了。“我有一个办法，可以让你永远不犯这种错误，”对方接着说，“让程申儿待在你身边。”

“警官，你说话要负责任，”蒋文一脸怒气，“司云生病好几年了，我除了工作就是照顾她，你有什么资格说她自杀跟我有关！”祁雪纯给她递上纸巾，“你放心，法律一定会给你一个公道。”